不朽情缘游戏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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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4-28 09:3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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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的世界一定是人机共处的。但在共处的模式中,通过“脑机接口”实现人机的双向交互,无疑是最具有科幻色彩的一种。

    许多人对脑机接口的理解是从电影《黑客帝国》开始的:人类在后脑插入连接器,就可以进入虚拟的“母体世界”。借由连接器,外部信息可输入大脑,大脑的信息也可传输到外部。

    当前,国内外关于脑机接口的技术攻关和应用研究都处于发力阶段,已有不少“不可思议”的场景成为现实。

    比如3天前,浙江大学脑机接口团队发布了最新研究成果——通过侵入式脑机接口,一位76岁的高位截瘫患者实现了用“意念”控制机械臂来写汉字。

    中关村论坛现场发布的最新研究成果中,也有惊艳的脑机接口技术亮相。我国科学家自主研发的“北脑二号”,在国际上首次实现了猕猴对二维运动光标的灵巧脑控。

    尽管目前脑机接口大多仍在实验室中,距离真正的产业化尚有一定距离,但其已成为未来产业的代表之一,发展之势已锐不可当。在今年工信部等七部门联合发布的《推动未来产业创新发展的实施意见》中,脑机接口也被列为了“创新标志性产品”。

    今年的中关村论坛,国内最顶级的脑机接口科学家们都来了。关于脑机接口何时“照进现实”、如何“照进现实”的问题,红星新闻记者与5名专家分别聊了聊。

    用“意念”写字

    最难在于解码脑电信号

    脑机接口,其实就是在人与机器间创建的信息连接通路。通过解码脑电信号,将其转换为可被机器识别的命令信号,从而实现人与机器的信息交换。

    浙江大学团队用“意念”写汉字的技术成果一经公布,立即引爆了网络。四年前,该团队的技术就已实现了通过脑机接口控制机械臂拿饮料、吃油条。

    在中关村论坛现场,记者与这一技术成果的主要参与方之一,浙江大学教授、脑机智能全国重点实验室主任潘纲进行了对话。他告诉记者,这一技术能够实现,最大的突破在于能够用算法解码人写汉字时的脑电信号。

    当人思考笔画并支配肢体书写汉字时,这种“意念”其实就是脑电信号。只有将其识别出来并进行解码,才能实现人对机器的控制。

    “我们现在做了100多个汉字的识别”,潘纲说。在离线状态下,100个常用汉字的分类正确率达到了91.3%,在语言模型辅助下,在线正确率可提高至96.2%。汉字的量其实还可以再扩大,“不过扩大之后,准确率会下降一点。”


    ▲潘纲

    脑机接口分为侵入式和非侵入式。侵入式,要将芯片植入大脑;后者,则是无创的可穿戴智能设备。浙江大学的这项成果就属于侵入式,“因为非侵入式的信号精度要弱一些,所以在临床医疗的应用领域,利用脑机接口实现患者用‘意念’控制机器动作,目前更多是侵入式。”但非侵入式的商业应用更普遍也更被看好,受众接受度也高。

    脑机接口距离真正的产业化还有多远?

    潘纲告诉记者,自己所在团队与另一家企业合作的主要应用于癫痫病人群体的脑机接口项目,如今已在孵化之中。“在临床实验上已经做了20多个病人,接下来要做到100人左右,然后进行效果评估。”

    要说产业化,这其实只能算早期阶段。

    脑机接口在医疗领域是刚需。大量患者,尤其是瘫痪病人、残障人士等,将其视为“希望之光”,市场呼声其实很高,但临床实验却是一个长期过程。

    需要通过临床实验去测试和优化的问题太多了。比如,“脑组织是非常柔软的组织,要实现让柔性植入物接近脑组织的柔软程度,这是很大的考验”,清华大学长聘教授高小榕说,对于侵入式的脑机接口,目前还没找到一种完全对大脑没有损伤的技术,只有不断降低程度。

    在中国科学院院士、神经外科学家赵继宗看来,脑机接口为治疗神经系统疾病提供了新的路径,可以在增强功能、感官恢复、癫痫监测、抑郁诊治等方面提供新的治疗方法。


    ▲赵继宗

    但他也认为,脑机接口应用还处在临床试验阶段,许多技术和伦理问题尚待解决。正如无数创新药的研发,都需要经历5年、10年甚至更久的“长跑”。而脑机接口的研发大多还在实验室中,有特定的环境、特定的设备、特定的操作者和被实验者。“要发展到像退烧药一样普遍可用的程度,还有很多步要走。”

    未来,脑机接口会替代手机吗?

    虽然侵入式脑机接口的产业化还有许多挑战。但在天津大学副校长明东看来,就产业化进程而言,非侵入式脑机接口一定会远远早于侵入式,“因为它更加安全、便携,使用人群也更加广泛。”

    事实上,除了严肃医学领域,教育、娱乐、大健康乃至军事等领域,脑机接口都应用广泛。比如在大健康领域,人们可以通过可穿戴式脑机接口设备,让机器读取自己的睡眠情况、呼吸情况、情绪波动等等并进行一定程度的干预。再如,宇航员在太空中的一些通讯,也是借由脑机接口技术实现的。

    “如果脑机接口发展速度很快的话,在元宇宙的场景下,戴上一副眼镜或设备,或许就可以替代手机”,高小榕认为,在元宇宙推广后,未来手机彻底消失也不无可能。


    ▲高小榕

    中国工程院院士顾晓松则认为,脑机接口会不会成为新终端,关键还在于成本能不能降下来,大家能不能用得起。

    不能否认的是,脑机接口现在已经进入了技术爆发期。不论未来实现怎样的应用,当前的重中之重,是进一步提升性能,克服技术瓶颈。明东说,对于脑机接口,不能玩具化、不能大搞特搞概念。遍地开花是好事,但要保持冷静的态度,“不能提前透支社会对于脑机接口的信心”。

    红星新闻记者 王垚 摄影报道

    编辑 李钰仪